在绝大多数场合他都算是沉默寡言的男人,只说必须的话。

        “你现在在横滨有住的地方吗?”

        “住的地方,是没有的……真要说的话,可能会搬到良子小姐酒吧的二楼,跟纯子小姐同居也不是没有可能。”

        “接下来准备怎么办,离开横滨,回老家吗?”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老家了,此次来横滨也是无奈之举,应该会在这座城市呆一段时间吧。”

        也就是说,他居无定所,而且还要躲着太宰?

        让他回酒吧是不可能的,会给良子女将带来麻烦,纯子又是哪一位?让他跟女人同居,无论是黑手党内的女人也好,其他人也罢,都会留下祸端,如果敌对组织的人把他当成太宰就糟糕了。

        织田作又问:“那工作……”

        “我的话,勉强算是三流的漫画家,四流的文学家吧,前几日遇见《创设文刊》的女编辑,似乎有同我约稿的意向,如果顺利的话,能有一份工作,工钱也不过就够买酒罢了。”

        也就是说,他身无分文。

        怎么说呢,阿叶的境遇与他住下时理所当然的态度让织田作产生了些许的疑惑,他就像是一只居无定所的温顺的猫咪,倘若给他一只罐头,就能随随便便跟人回家似的,又因为这只猫咪长相过于俏丽,不好好对待他哪怕是临时的饲主都会认为自己罪大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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