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弟弟?亲戚?”林朗一听心中不由来了火气,他突然冷冷的看着徐晴,“我这个傻子,哪来的弟弟?哪来的亲戚?”
“朗儿!”
“没有什么说的必要了。自从我娘死后,你一年顶多来这后院假意看我一次,至于我那弟弟这些年来看我的次数更不及一手之数。如果这样还要感谢你们,那张伯和陈伯我是不是得放在林家祠堂供着?”林朗毫不客气的嘲讽着,还不待徐晴开口,林朗又再道:
“不过话说回来。以张伯和陈伯对林家的功劳,放在祠堂也不为过。”
“朗儿,你越说越出格了。”徐晴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语调,“我林家的祠堂怎么可能让外姓人进?纵使说一说也不能。”
“你都纵容你儿子、侄子来我这抢人了,你心里还有林家吗?”
“妮儿不过是个下人。一个下人怎么能和志扬还有铭儿比?”
“下人就能被你随便拿去送人?下人就能随便打杀?下人的命就不是命?下人就不是人?”林朗越说越来气。
“卖身林家,别说人和命了,什么都是林家的。主仆有别,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我去你M的。我竟然在跟你讲道理。”见着徐晴这坚定的样子,林朗不由低声自语着,他倒是忘了这是在明朝,他竟然想着给一个商贾妇人讲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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