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从来不用戒条打我。对我好得很。比他儿子还亲。”林朗连忙解释道。
不过冯从吾不用戒条是真的。毕竟鞋底板比戒条顺手多了。扔了林朗还得笑呵呵的给捡回去。
“林兄。你觉得我信吗?”朱由检瞥了眼林朗,“话说我怎么从来没听林兄提起过尊师?能有林兄这般博学多才的弟子,恐怕在整个京城也独有盛名吧?”
“盛名啥啊。就剩点命了。先说好,你可别惦记啊。”
………
“林兄,这酒,这酒真的是苞米酿的吗?”
苞米酒终于酿出来了。朱由检喝了一杯,只觉得跟之前喝的高粱酿的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
比起高粱酒,这苞米酒要甜上很多,入口的口感也偏顺一点。比起大米酒,苞米酒的劲头又大一点。
可谓是兼采二者之长而去二者之短。
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林朗是用了什么法子。这苞米就虽然依旧有些浑浊,但是这种浑浊却不像是有了杂质,反而给人一种酒体本来就是这种淡黄色的感觉。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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