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瀚更伤心了,欲哭无泪道:“还真别说,那家伙,你只能看见他到处乱跑,天天捣鼓东西,就是没好好听过夫子讲课,而且夫子还不敢说他。”
“为何?”
众人好奇心勾起来了。
王瀚咳嗽一声,学着李青白,背负双手,抬头看天的姿势,道:“敢问夫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何解?”
夫子踌躇半天,叹口气道:“知道了,你睡吧。”
“就这?”
就这?
几人向看白痴一样看着王瀚。
李浩然道:“应该还有吧?”
王瀚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当时青白说的太快了,我那时太小,记不全,就记得这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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