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禹钺以为自己听岔了,他皱眉问:“等等,你说吞噬?什么吞噬?”

        任厌晃了晃手中的吊坠,说:“这东西,吊坠,就是它在吞噬你通往腿部的感知和命令。”

        “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刑禹钺眉头皱得死紧,一脸听了什么天方夜谭的表情。

        任厌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这话说出来你肯定不信,看吧看吧。”

        “……”刑禹钺抽了抽嘴角:“正常人会信?”

        任厌倒也没争辩,而是说:“眼见为实,你找个小白鼠来,等它残废了你再检查它,比我说的都有用。”

        刑禹钺注视了任厌一会儿,然后说:“走吧,跟我去个地方。”

        也不问刑禹钺要带自己去哪里,任厌也起身回房换衣服。

        十多分钟后,两人一同出门上车。

        这还是任厌来到邢家的这三天后第一次出门,坐的还是那晚上载着他来的车子,一上车,那晚上在这车后座里乱来的记忆就涌上了任厌心头。

        让三天没有再跟刑禹钺有过亲密的身体莫名的热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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