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
任厌想起了他跟刑禹钺接吻时颈后的刺痛。
抬手捂上后颈,任厌意识到,刑禹钺给他下药了。
任厌脸色瞬间就黑了,他一把掀开床上的被单下床,这时温热的触感从腿侧滑下,任厌这才注意到这一次结束,刑禹钺压根就没有给自己清理。
任厌冷漠地看着自己满是痕迹的身子,然后也不去管,在套房里走了一圈,才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用不受伤的手拿着手机翻出刑禹钺的号码播了过去,等待声音一直在响,但却一直没有人接。
连着播了五六遍,任厌才确定到,刑禹钺这男人是不打算接自己电话了。
看着打不通的电话,任厌顿时气笑了。
这他妈跟他玩的是哪一出???
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摔,任厌捋了把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满脸烦躁的神态低骂。
“刑禹钺你真是有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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