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刑禹钺低头看着怀里叫着他名字的任厌,眼睛微微发亮,似乎任厌只是叫他名字这件事,就让刑禹钺足够开心。
对上刑禹钺的视线,任厌到了嘴边的话一噎,但他马上冷下脸的继续说道。
“事情还没结束,我不走。”
“这个剧院的事情你都不用再操心,不是没有你官方就不能够面对的,你不可能给他们当一辈子的保姆,厌厌你要有这么多精力,你就把这些精力全部放我身上就好。”
听着任厌的话,刑禹钺轻轻摇头,然后重新迈开了步子,抱着任厌半点没打算停留地朝着剧场外走去。
刑禹钺的说法让任厌本就消不下去的怒火更甚。
“刑禹钺,我之前说的话你听不明白是不是?还想让我把精力放你身上?你做什么春秋大梦!”
没有顾忌身边还有着除了他们之外的其他人在,任厌恼怒地嘲讽道。
但刑禹钺对于任厌的嘲讽却似乎完全没听进去,他自说自话的对任厌说。
“厌厌,这次我们直接回临惊山的山边别墅吧,说来已经好久没回去了,到了那里,也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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