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从那早上开始,他对刑禹钺的态度就开始发生了变化,他变得粘刑禹钺了,开始渴望跟他亲昵。
他一件件分析,一件件的跟自己原来的性格对比,其中许多的反应和情况,都应该是他的本性里不会那么轻易做到的。
在末世里他不是没有过床伴,但没有哪一个床伴能让他做到这么任由对方予取予求,而且还这么心甘情愿。
而且就算是现在,让任厌最难以接受的事情就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心甘情愿里到底是有多少是因为被影响,有多少是出自他自己的真心,也或许全部都是被影响,他自己一点真心都没有?
两辈子,第一次确定一个人对自己的特殊,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然后这个喜欢却是被影响的,可能是他身不由己的?
这让他情何以堪?
而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已经没法分辨了,影响已经造成,就像一滴墨水混进了清水里,时间越久越是不能再分辨。
摸索了下身上的口袋,任厌想找根烟来抽抽,但摸了半天却压根就没摸到任何香烟,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还穿着演出的表演服装,这服装里,哪有什么香烟。
直到这时,任厌才撑着门板站起来,他身形微微一晃,站稳后才朝着床头走去,他记得没错的话,在那里有着存放的香烟。
没有开灯,任厌就这么摸黑走到了床边,路上还拌到了别的什么东西,弄出来些微的动静。
这动静在一直安静得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也让门外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站着不动的刑禹钺竖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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