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禹钺的身影直接出现在门口,他此时周身都弥漫着冷厉焦急的气息,推开门后,视线第一时间看向了任厌,但这看到任厌时他身上的焦急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多了几分紧张。
“你跟踪我。”
任厌开口,说的话并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刑禹钺没有否认也没有回答,他目光紧紧的注视着任厌,身体紧绷着,像是要随时应对什么突发状况一样。
任厌皱眉,他捏了捏手里刚从任岚笙那里得到的玻璃小瓶。
微微侧过头,任厌对任岚笙说:“你先走吧,刑少这边应该有事跟我说。”
“不行!他不能走!”
却没想到任厌的话刚落下,刑禹钺这边就当即出声反对,并同时目含厉色的看向旁边坐做沙发上的任岚笙。
眼瞧着刑禹钺直接堵在他跟任岚笙之间,一副不准人离开的样子,任厌不由的虚眯起眼。
“刑禹钺,你发什么疯?”任厌忍不住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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