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你们的私事。”堂洛斯笑的善解人意:

        “不影响工作就好。”

        戚菲后颈发麻,也不知道这是宽仁大度还是醋劲大发,瞄了眼卧房,长叹一声:

        “那天是这样的...”

        她忙不迭把当夜发生的一切抖落出来,偷换了些事,比如纹身男辱骂雌虫变成了对首领不敬,再省去一些枝节,比如分别时她对木凌发出的暧昧邀请。

        什么暧昧,不存在的,她和木凌之间隔着楚河汉界,现在恨不得不相往来。

        堂洛斯表情怔怔,口口声声不在意,但谁都知道他在意,他是喜欢木凌,但从没想过木凌会做这些。

        汇报到后半段的时候堂洛斯有些走神,戚菲知道刚刚说的对他有触动,松了口气,看向他的眼神百感交集——

        她觉得洛迦帝国的一切对雌虫都很糟糕,匪邦的存在都有其必然的道理,但哪怕堂洛斯这种异类也未必尝过动心的滋味。

        在她看来,雄虫对雌虫的吸引不过是依附于生物激素的动物本能,精神标记更是奴隶标记,他不长的一生花了一半来反抗,末了竟才发现胸腔里的器官除了供血之外还有其他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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