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尔点点头,他现在满肚子困惑——王虫殿下有些变了,这究竟是他的真面目还是他故意的,如果是故意的,又为了什么呢?
而且说是招待,哪有拿果皮纸屑待客的。
雌虫对着满桌狼藉,看在王虫殿下笑的好看的份上,忍了。
“收拾一下吧,待会儿父皇会看到的。”木隘忍不住劝。
木凌无辜又迷惑:
“这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怕父皇看见?”
木隘抽了抽嘴角,不说话了。
他已仁至义尽,他远比木凌更熟悉那位虫皇严厉冷酷的秉性,他不会宠爱这么不着调的儿子,哪怕他是王虫。
这么一想,木隘又有些暗喜,王虫又如何——
王虫又如何呢?他对这个名字依旧没有明确的概念。
在他的坚持下,帝国会议就在这种场合里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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