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一些事情,他要给我们送一份大礼。”
堂洛斯等半天也没等到他讲这份大礼是什么,不由奇怪地看过去,就看见他玩味的笑脸,一时恼羞成怒,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木凌不疼不痒,反倒挠了挠他的舌头,笑道:
“他要把整个奥维尔家送给你。”堂洛斯愣得松开嘴,以为自己听错了,问:
“什么?”
“整个奥维尔家。”正确来说,是送给匪邦。
那晚虫皇宣布他俩婚讯的时候奥维尔也是见证者之一,他或许比木凌更了解这位陛下的歹毒,但两只虫在一起推算很久也没算出他这回要出什么招。
他们改了婚礼地点,改了婚礼主持,改了虫皇原计划里的所有一切,但对方都好脾气地同意了,似乎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他不是打算真心实意祝福你和堂洛斯永远在一起的话,那必定是有底牌没有暴露。”
那时奥维尔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眼底青黑,整只虫看着半截身子已经躺在棺材里了,像根快烧到底座的蜡烛,执拗地摇曳豆点一样灯火,这点微末的光于黑暗的意义不大,但木凌没有安慰他好好休息,坐在一旁任他说。
要虫皇洗心革面,除非投胎重来一次,否则他们不抱希望,奥维尔想出这个招,说不仅要送,还要当着全国的面送,有奥维尔家的正面支持,虫皇要做什么都得掂量掂量。
听木凌说完堂洛斯沉默了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