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柯傅一边擦汗一边做题,当然静不下心来。他悄悄转过头,想让周药把窗户再开得大一些,余光瞥见一双尖头皮鞋出现在视线中,吓得一哆嗦,赶紧转回头盯住试卷不放。
女人路过柴柯傅的桌边,尖头皮鞋的鞋跟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敲击声。
在燥热和蝉鸣声中,时间悄悄流逝,不知不觉过了40分钟,下课铃声响起:“叮铃——”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停止了,女人站在讲台上,尖声宣布道:“停笔!停笔!学习委员把卷子收上来!”
“如果谁还没停笔,这场考试就记为0分。”女人的声音冷冰冰的,成功地让还在奋笔疾书的玩家停下了笔。
女人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收了卷宣布下课,便离开了教室。
柴柯傅坐在座位上,一脸的生无可恋:“我作文只写了个题目,前面的古诗词默写也只写出了几道题。”他说完,又到同伴地方寻求安慰:“周哥,你做完了吗?古诗填空的最后一句答案是什么啊?”
周药做卷子的时候在思考其他问题,没怎么认真做,不过空倒是都填满了。他并不记得自己填的最后一句:“不记得,随便填的。”
“你不担心考砸了啊?”柴柯傅问。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并不是来这里考试的。周药想。
卫同书从后桌伸手搭住周药的肩膀,笑嘻嘻地揭开谜底:“小药丸现在是最后一名,没有退步的空间了。”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一股杀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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