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内心冷笑,这陈家还真以为靠着那点祖上交情就能一再越界,怕是想得太美。

        今儿这话要是处理不当,宫中那位虽然身体病弱,但不碍对自家艽儿生那么些芥蒂,朝野上下高门亦是嘲讽青枢和长陵的“礼教”不严。

        周围众人按耐下对秦家娇儿的吃惊,但对陈夫人的嗤笑却是半分不掩了。

        不过是个蠢的,凭着这当家主母的模样,陈氏若想兴,怕是得再等上五十年。

        现下又实打实得罪了青枢秦氏,想来那同秦府二子早已不作数的婚约,更是别想有丁点奢求了。

        陈夫人虽然惯来逐利,嘴上没点牢靠,但到底不傻,被这“哐哐”话砸得清醒了几分,一个激灵,勉力弥补道。

        “你看我这张嘴,该打!”说着陈夫人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继续道:“还请艽姑娘莫怪,你便是看在你二哥的面子上……”

        秦艽儿“咦”了一声:“这可怪了,您说错的话怎的反倒要看在我家二哥哥的面子。”

        陈夫人嘴角抽搐,到底是不死心,张了张口。

        秦艽儿蓦地恍然,拂掌一笑:“只怪我这记性,原来您是我家二哥哥那桩不受圣人庇佑的…前亲家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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