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秦艽儿若是亲眼瞧见这位“有礼有节”的贵女一鞭子下去。
生生将一个当街调戏民女的纨绔子弟,给抽得三天三夜下不得床,最后只得躺在床上下不来的凄惨模样,是否还会下此定论便很有待商榷了。
秦艽儿同其他的贵女略带寒暄,然后便寻了个僻静的小亭坐下。
虔儿轻声问道:“姑娘,咱们可要许灯愿?”
这话问得有意思,旁人一般会便是询问,也一般会先问是否开始写,或是可有打算写的愿景。
然而,自家侍女却是直接跳过了这一环,直接问许不许灯愿,由此看来,平日里安安静静的侍女俨然对这个小姐认知极深。
黝黑的半空上,不时飘浮起形制各不相同的花灯,昏黄的灯光摇曳间明明灭灭,很是有些意境。
秦艽儿沉默半晌,然后才微微笑道:“心愿太多,反倒无甚可求,咱们的灯……便直接放了吧。”
“是,姑娘。”
虔儿没有多问,闻言先让姑娘燃起灯芯,自己才再小心翼翼地将之缓缓放到半空上。
天上稀稀落落地下着薄薄的雪粒,花灯摇摇晃晃间倒是照亮好一块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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