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儿正色道:“自然是倾城绝色,美人之姿。”
她道:“这‘可爱’二字,虽也是个极好的形容词,但放在嫔妾身上,委实有些寡淡。”
这话就差说自己比可爱高上百倍了。
景御帝觉得有些好玩,像这般好不娇揉做作的女子当真难见。
完全不“矫揉造作”的秦艽儿羞涩一笑,见男人眸中含笑,不由乘胜追击,大胆而又难掩羞涩地道:“陛下觉得艽儿可当得?”
景御帝瞥了她一眼,含笑给她掩了掩衣襟,温柔道:“爱妃说的自然是对的。”
秦艽儿被这话中的温柔整得有点惊悚,抬眸微微望去。
男人眼底似乎带着一抹极浅极浅的喜爱,秦艽儿不由得微微敛了笑。
男人似乎浑然不觉,秦艽儿却是脸上的淡了淡,神色自若。
她的本意是维持在两者恰好的位置上,左右凭她的家势和长成的兄长,陛下总会给些面子,她在宫中的日子自然不会太难。
同样的,自己也不想再动心,“情”这个字,是世界上最大的祸端,上辈子她苦求不得,不想今世却是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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