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某些方面确实天生比女人来得得心应手——这是秦艽儿发自内心的感慨。

        秦艽儿几乎觉得自己坠于汪洋大海,一辑轻舟在波涛中恣意前行。

        虽然滋味确实不错,但凡事过犹不及则不太好了,秦艽儿声音轻软,道:“陛下……”她似要讨饶。

        男人却是不允,轻轻吻上女人的唇瓣,觉得眼前的小女子这副羞涩的模样实在令人心中发痒。

        “朕的小艽儿……”

        景御帝心中浮起一股难言的温柔,又轻轻啄了几下,然后诱哄道:“唤朕昀亭可好。”

        昀亭——世间美好者也。

        这是男人的字,是文渊帝给自己成年的继承人亲手取的。

        然而,在这皇宫上下,敢唤这个字的不过一手可数。

        秦艽儿小意温柔,眼睛却是一闪不闪,恰到好处露出一抹羞涩,“妾不敢。”然后又鼓了鼓腮帮子,眸光灵动清亮:“陛下,可有其他女子这般唤过你。”

        景御帝低低咳了几声,颇为艰难止住喉间笑意,“若是有,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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