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儿镇定道:“妾自然亦是关心陛下身体的。”

        秦艽儿:很好,撩拨男人者,你死了。

        景御帝牵起她的手,忽觉不对,微微蹙眉,耐心纠正道:“唤我昀亭。”

        人生艰难,秦艽儿忍住叫太医的冲动,微微惆怅:“……昀亭?”真是好难哄的一男人。

        景御帝这才满足的笑了笑,周身有些混乱的杂驳气息稍缓。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这是秦艽儿平日里惯常的座右铭,然而现如今却是有些不太适应。毕竟身侧有人眼神灼灼,一眼不错的凝视着自己,饶是再好的胃口,也几乎在这目光中泯灭的一干二净。

        秦艽儿无可奈何的放下筷子,然后格外真诚的问:“陛下,您当真没事?”有病还需得快些说,切莫要讳疾忌医,秦艽儿觉得再如此下去,病的不是陛下怕就是自己了。

        男人静谧了半晌,然后哑着嗓子笑了笑:“朕无事。”

        景御帝的目光清冽,哪怕只是在只言碎片的记忆画面中获取的信息,男人心中的嗜血凶兽便已几乎要漫顶。

        不过到底不是年少轻狂的时候,不过眨眼之间,男人深沉的目光便尽数湮灭。

        秦艽儿甚至有些疑惑,自己方才莫非是看错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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