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冷峻的男人,几乎在女人面前方才能露出些许真切的笑意。

        男人小心的揽着小女人,力求让怀中的女子倚靠得更加舒适。

        秦艽儿微微眯着眼睛,嘴角勾起,半晌懒洋洋道:“陛下,您今日不必处理朝政么。”

        景御帝摸着女子的小腹,心中猛然浮起一股难言的温柔,他笑着道:“近日无甚大事……”

        他微微一笑:“更何况,现下陪你方才是最紧要的大事。”

        男人说的很是认真。

        秦艽儿微微感慨,这男人说话的“艺术”果然是越发炉花纯青了。

        实在是不得了。

        殿内的冰块摆放的并不多,秦艽儿本就是非常时期,不免比旁人更添几分燥热难耐,周身隐隐散发着热量。

        面前的男人却好似毫无感觉,秦艽儿本还以为男人在这样不甚凉快的殿内怕是不太好受,毕竟是“娇生惯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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