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挥起拳头砸在办公桌上。
凯罗尔·欧曼知晓那并非对她所言,也能如数家珍般随意复述有关夏洛克·福尔摩斯、约翰·华生的生平琐事乃至一切,亦或各种版本的两个福尔摩斯,她能往前回溯至柯南道尔的第一部作品,往后不严谨到她曾收录的任何同人创作;
她曾以为自己只是旁观过客,绝不会陷入其中,为戏剧的起承转合而喜怒哀乐,为角色的幸福圆满亦或怨憎离别而心如刀割;
直到她喊,不要开枪。
停下来,莫里亚蒂,停下来!
从本可以隐藏自己的阴影中狂奔而出,因她不愿意令已知的遗憾再次在他们的生命中发生;
她只是,不愿她的朋友再受伤害,哪怕这世界还没有“再”,一切都还未发生。
是的,她的朋友。
喊出那个名字一刻起,情感先于理智,将自己暴露于莫里亚蒂的一刻起,凯罗尔·欧曼便知晓自己终于张开怀抱拥抱友情,又在一刹那被友情判处无期徒刑;
她输得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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