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福尔摩斯正在下药,不,是下糖。

        他用他伟大而精密的大脑推理出“魔犬”来自药物作用,经过排除,他认为有疑点的是亨利家的糖。那天晚上去之前他们只吃了一顿很辣的川菜,没喝咖啡;凯罗尔做了曲奇,配的是清茶——这是很大的疑点,她几乎不会换清茶或者泡茶,考虑到他们三个都习惯喝咖啡。

        不过咖啡也不排除,所以夏洛克早上把亨利家的糖和咖啡都偷了一份,借用餐吧的壶制作他的加料试验品。

        华生这边正和雷斯垂德审问餐吧老板:他搞了条大型犬,订肉的单子被华生看见,正好交给雷斯垂德。

        “那狗我们只好把它处理掉。”

        “撒谎。”凯罗尔的眼睛飘向侦探,边幽幽地说:“两个素食主义者没忍心下手,那狗跑了,我觉得那天看到的就是那玩意。”

        “那也太大了吧!”华生倒抽一口气:“它会发光?”

        “显而易见,不会。”夏洛克款款走来,一手一杯咖啡递给两个室友:“盖文,你得快点去查查,免得那狗弄出人命。”

        雷斯垂德:???我的咖啡呢?

        凯罗尔:我现在宁愿你只有一个朋友,下药不会加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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