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欲让她迅速的恢复了清醒,她想,起码也要打完求救电话才能放心晕倒。

        然而当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矿野之中时,不由得感到一阵荒谬。

        她所处的地方,是一个没有人迹的野地,平旷的野草地,连一条路都没有,杂草丛生。

        天蓝的吓人,是一种在大城市出现就会上热搜的天气,晴空万里,远处有起伏连绵的山脉。

        辛渺从地上坐了起来,立刻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脑勺。

        她的后脑勺圆鼓鼓的,原本柔顺的扎成马尾的头发已经因为她仰躺着不知道多久而松散了,乱糟糟的发丝缠在她胡乱摸索的指间,而她却什么伤口也没有摸到。

        这是不可能的,辛渺毫不犹豫的断定。

        茶水间里那张又厚又沉的工业风大桌子桌角尖锐,连一点圆角都没打磨,人在旁边走来走去偶尔刮碰到都很疼,招惹不少抱怨,但公司一直没换过。她直直倒下去,不说给她当场开个瓢,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连伤口淤青都没有。

        就连之前她感觉到的钝痛也好像是一场梦一样。

        辛渺从地上站起来,一时之间震撼得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她脑门和背后立刻起了一层冷汗,但随即,她又发现周围巨大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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