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摆在我面前的足足有十万块。这简直是送上门的钱。

        纵然揣着满满的疑惑我也不得不拼了命的挤出一个笑容,褪去恐惧的眼神,憋住喉咙里的酸楚。

        “那我是不是应该说,谢谢惠顾?”

        “贱人!”

        封乐湛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眼睛里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可是我不得不这么做,我的女儿还躺在医院里,高昂的治疗费几乎要压垮我。

        我摸了摸红肿起来的半边脸,一夜,一巴掌,换十万块,这很划算,所以我没有任何怨言。

        “真应该让你丈夫看看你现在这个贱样子!”

        “很抱歉。”我抬起了头,轻轻叹了口气,“我的丈夫钟先生亡于三年前,都这么多年了,如果封先生挂念往昔同僚之情,可以去墓地看看他。”

        “六年前,爬上我床勾引我的是你,用尽手段逼我跟你结婚的是你,打掉我们孩子的是你,在我最危难的时候嫁给我对手的是你,关忆然,你果然够冷血,也足够贱。”

        他说的,一个字都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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