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怎样的脸？
万念俱灰的脸。
他的眼神很是空洞，里面没有任何的情绪，而且整个人就像是死了一般。
如果我没有摸到他的身体，没有察觉到他的体温的话，我一定会以为这是一个死人。
我吓得松开了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可是下一秒，封乐湛又像是活过来一样，嘴角露出一丝邪性的微笑，一开口声音冷的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然然，你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什么？”封乐湛嘴角笑像是死神的笑，像是穿越了很多年，突然的将我带到了过去的时光里面。
这种笑意，是不存在于现在这个世界里面的，是属于过去的。
那是多少年前，他冲着我笑，也像是现在一样，眼角微微的眯着，嘴角微微的扬起来，眼睛里面就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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