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宗的胜利没有任何的意外,三场比武三场胜利,且为压倒性的胜利,剩下的两场根本就不用比。左子穆感觉大涨脸面,整个人笑的跟朵花一样,他旁边辛双清就惨了,脸色难看的要死。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在这高兴时刻,忽然门外抢进一个人来,砰的一声,摔倒在地。左子穆大惊,失声道:“容师弟!”

        众人都对这意外感到惊讶,场下还不曾回身的龚光杰扶起容子矩,惊叫道:“容师叔,你……你怎么了?”左子穆抢上前去,只见容子矩双目圆瞪,满脸愤恨之色,口鼻中却没了气息。他大惊,连忙推拿,却也无法救活容子矩了。可是谁能杀得了容子矩?

        在无量总,容子矩的武功只比左子穆差一些而已,且两人几年来进步极大,让左子穆信心满满,可如今,这武功只比自己差一点的容子矩死了,怎能让他不心惊。

        他翻过容子矩失身,看他衣衫打开,一撩,赫然看到八个大字——神农帮诛灭无量剑!

        众人不约而同大声惊呼,这八个大字深入肌理,既非墨笔书写,也不是用尖利之物刻划而致,竟是以剧毒的药物写就,腐蚀之下,深陷肌肤。

        “好狠,神农帮好辣的手段!”左子穆大怒,手中长剑一震,嗡嗡作响,喝道:“且瞧是神农帮诛灭无量剑,还是无量剑诛灭神农帮。此仇不报,何以为人?”再看容子矩身子各处,并无其他伤痕,喝道:“光豪、光杰,外面瞧瞧去!”

        干光豪、龚光杰两名弟子各挺长剑,应声而出。

        厅中这一闹,完全乱了起来,各人也窃窃私语,想不到来一场观战,却出了如此事情。那马伍德沉吟道:“神农帮闹的越来越不像话了。左贤弟,不知她们如何跟贵派结下了梁子?”

        左子穆心伤师弟惨亡,哽咽道:“是为了采药。去年秋天,神农帮四名香主来剑湖宫求见,要到我们后山采几味药。采药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神农帮原是以采药、贩药为生,跟我们无量剑虽没什么交情,却也没有梁子。但马五哥想必知道,我们这后山轻易不能让外人进入,别说神农帮跟我们只是泛泛之交,便是各位好朋友,也从来没去后山游玩过。这只是祖师爷传下的规矩,我们做小辈的不敢违犯而已,其实也没什么要紧……”

        他们那里说着,段誉也好奇的上前聆听,一听原因,忍不住的大声呵责神农帮,可百晓生目光却全不在这里,他早就抬头,看向梁上了,那里正有一少女晃荡着双脚,磕着瓜子,一脸趣味的看着下方乱作一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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