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此处,这刺史只能含笑说着:“各位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地神君毕竟是国家正祀,朝廷册封的正神。我等只能禀报朝廷上去,等着天子发落便是了!再说,乐阳县的事情,不是报上来说县令是病死的么?如果能够说是地神君所杀,又没有证据!”
“普天下谁人不知,还要什么证据?”
一个老儒恨恨不平的说着:“洛城离此如此远,这要等到何时去了?使君勿要推脱……”
刺史正气凛然:“本官秉持国有国法,自然按朝廷命令办事。各位休要再多说了,等着朝廷处置便是!”
说着一挥袖子,转身进了内堂。
几个儒者面面相觑,却又不能把刺史拉住,继续苦劝。于是只能苦笑着走出去。
“这地神君行事猖狂,乱吾纲常法度,杀县令如杀一犬,更是杀我儒家子弟如同等闲。无论如何,我等于不能容他!”
“只是可恨这刺史,胆子太小。居然不敢招惹地神君。”
“听说这会陵县的县令方求和主薄都是死的不明不白啊!现在想来,说不定便是那地神君动手,如此就真可谓是丧心病狂了!”
“不行,此等邪神。我等定然不能容他!使君不肯出手,我等且去儒庙去……”
这般一说,诸人的目光都是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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