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长生负手而立,我才是东海伯,东海藩的藩主。我才是掌控一切的人!要你们荣,你们就荣。要你们辱,你们就辱!

        “小贼居然跟着君候去了军中,这到底什么意思?”杜夫人勃然大怒。

        李先生微微有些沉吟:“情况有些不妙啊。看起来君候对于大公子的态度有些改变!”

        “那小贼有什么好的,阴险狡诈!”杜夫人从牙缝之中,挤出这几个字眼来:“哪里能够和我儿相比!难道君候当真不念旧情,看上了这小贼么!”

        “夫人慎言,”李先生正色说道:“此等怨望之言,千万不要传入君候耳中。说不定,君候只不过是考验一下吾等!”

        就在两人关起门来,再次密议的时候。范锋已经冷笑起来。

        再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他那父亲,自私冷漠,权柄绝对不容任何人觊觎的性子。

        那杜夫人在府中到处经营,早已经犯了范长生的忌讳。这次只不过是给了他发作的机会而已!

        话又说回来了,范长生正当壮年。不过四十多岁,离死少说还有一二十年的时光。

        ▼这个时候,他又哪里会这么早的立下继承人?

        那不是分薄手中的权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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