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音从不多愁善感。

        自从她离宋祉砚越来越近,书里的情与爱,都有了确定的对象,她已经不能像对待朋友那样和他打闹,开始有了少女的忧愁。

        她和周远每天打,每天也都承认他们爱着对方。但是宋祉砚不一样,她不会和他拥抱,也不会开那种类型的玩笑。一旦有什么裂痕,大概是一生都不想再和他见面了。

        他和周远打起来那天,虞音也感到很奇怪,毕竟他俩都不是混蛋,肯定是有理由的,她给周远的眼睛上药时忍不住问:“兄弟,你不会真的在吃醋吧。”

        周远几乎要摔桌子,“还不是为了你!”

        这会儿大家都去上体育课了,教室就他们两个人,他指着宋祉砚的位置,嚷嚷:“你想让他多吃点肉,就带上我,想送点啥就拿我当理由,我说,要是郭怜这样对你,找了个比你更好的朋友,还让你穿针引线,你受得了吗?”

        郭怜是她高中时代关系很好的女伴,她换位思考一下,确实受不了。

        周远是在吃醋,可吃得是朋友的醋。虞音也知道,周远的一颗心已经许给在国外留学的姐姐了,他俩门当户对,等姐姐回来可是要结婚的关系,她完全没想过周远能看上她这个处处比不上姐姐虞岸的妹妹。

        虞音又戳戳他的病眼,“那他又生哪门子气?”

        周远皮笑肉不笑,“他自己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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