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音信赖地靠着他,第二天就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宋祉砚本来想,都这样了,放在古代,他俩也是必须结婚的关系,想要跟她谈谈以后的事情,哪知道虞音醒过来,两眼发傻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

        她坐起来,反应了五十次我是谁我在哪,然后就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快点收拾走人,今天她还要一个人在家写作业。

        宋祉砚就像是便宜的应.召女.郎,系好衬衣扣子便走了。

        这样的“酒局”在夏天开了跟多场,虞音每次做了这种事,就会忘得精光,宋祉砚索性没说。

        直到他明白,他不能爱她,也不能和她在一起,他便彻底地将这秘密封存了。

        他本来就没奢求过什么,倒不如说,宋祉砚的一生,本来就得不到什么。

        他低头抚摸着她的发,虞音睁开带着水雾的眼睛,抱住他的脖子,声音有些发黏地喊他:“宋祉砚…”

        宋祉砚温和地抚摸她,低头和她对视,她张开嘴,轻轻含住他的唇。

        好像演习过千万遍,虞音轻车熟路地攻入城池,柔软地侵.略他每一步防线,她的手缠在他的发里,虞音轻轻按压他的下唇,宋祉砚抱着她的头,半跪在地上,启唇把她融在口.中,虞音被他的睫毛刷得侧脸发痒,松开揉了揉脸,又返回去亲他。

        虞音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耍酒疯时间中,往她梦寐以求的肩膀上留下一串串的痕迹,宋祉砚抱着她,问她为什么要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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