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祉砚穿好夹克,深秋的天已经冷了许多,他说:“音音很好。”

        周远道:“没问她,她好着呢。”

        这意思是在关心他了。宋祉砚轻笑,随意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他从口袋拿出一包烟,凌晨街头已然没什么人,学校里有二十四小时的自习室,他本打算去那里趴一会儿,走到学校门前,看向虞音住的地方,他那支烟握在手里,至今没吸,脚步犹豫,还是心跳加快地往她的方向走。

        宋祉砚今晚本来是和一起教课的同学喝了两杯,心里有些热,他的手指放在门上,门锁打开,他迈进去,静悄悄的。虞音窝在床上睡得很熟,宋祉砚看到他收拾好的厨房又一片狼藉,知道她又乱弄了,借着月光,虞音手上的伤痕也清晰可见。

        他垂头看了看她,叹口气,转身要走,衣角却被拽住,虞音环着他的腰,鼻音很重地说:“你回来了。”

        “吵醒你了?”

        他进来时,虞音就听到了门的声音。

        她拉着他,宋祉砚坐下,虞音靠在他大腿旁,握着他的手,睡意朦胧地说:“你手好凉。”

        宋祉砚抽出手指,虞音却缠着放在自己侧脸处,“休息吧,明天周六。”

        她空出来他的地方,宋祉砚脱了衣服,虞音站起来给他找舒服的棉面睡衣,她背对他,示意不会看,宋祉砚并没有跟她见外的意思,把毛衣和里面的白色内搭一起脱了,虞音眯着眼睛,意外看到镜子里他后背的两个腰窝。

        他腰窄,后背没有很多肌肉,却能看出隐约的轮廓。宋祉砚比高中强壮了些,可能是因为大学食堂饭好又便宜。

        虞音半睡半醒,就这样看着他穿好衬衣,他腿上的线条明朗些,虞音强睁着眼看完,心里一点非礼勿视的自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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