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着包去上课,左顾右盼,坐到了最后一排的位置,舍友嫌太靠后,大家都提前好久占前排,没想到虞音坐这个位置,便抛弃她奔向中间了。

        后排多是男生聚集的地方,虞音穿着深红的法式夏裙,耳朵上挂着银色的耳坠,头发披散,手腕处也戴着两串手链,这种打扮在朴素的学子中间格外显眼。

        她上课还算专心,全程低头做着笔记,等到下课铃声打响才吞咽口水,小心地将笔记本放在包内,迈出门东瞅西瞧,确定没有那个显眼的人才陪同舍友往食堂去了。

        虞音一天的课程,下课时间总是心惊胆战的,可她细想想,她怎么就暗定他会有文院的课表?再说他们专业的课表自己也看过,他今天满课。

        虞音也不知道在担忧什么,揣着一颗心在路上走,想起从前桌子上冒出的各种她爱吃的零食,她收到这些的时候,心里也会担忧。

        那种不上不下又过于温暖的忧愁。

        虞音晚上跟舍友从图书馆回来,又赶上一场大雨,听在图书馆外面等雨停的同学说,似乎下了有一阵了。

        虞音未卜先知,可惜只带了一把伞,三个人挤着一把小折叠伞往回走,各自都有淋湿,不过头没被吹到,还算幸运。虞音一行人到了楼下,她还没把伞收起来,就听到冯甜一句:“不会吧,那是宋祉砚吗?就那个法学院院草。”

        虞音手指发凉,顺着冯甜的目光看过去,正对上少年的眼睛。

        澄澈一如当初。

        宋祉砚有一米八七,高瘦的身材,头发剪得简单。即使这么远,也能看到他清俊的脸,他还是如高中那样穿着白色的衬衣,一股淡淡的温文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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