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祉砚…”

        那边“嗯”了声。

        “你淋湿了吗?”

        宋祉砚刚从浴室回来,这里没有独立卫浴,在一层的卫生间旁有公共浴室,出于南方人的羞涩,他不好意思过去赤身裸体地和大家一起洗,从第一天被舍友推搡着进去,现在能自然地披着浴巾在宿舍乱逛了。

        他穿上白色短袖,推开阳台门,坐在军训用剩下的小马扎上,就这样听着她的呼吸。

        他回:“没事。你呢?”

        虞音被他的问题弄得心暖又烦闷,低声说:“我也没事。”

        明明有很多要说,却开不了口。

        宋祉砚话少,和她打电话,也不怎么主动,每次都是挂着手机,听她讲话,他每一句都不会落下。可他鲜少回应。

        两个人对着电话,尴尬的沉默持续了两分钟,虞音觉得有两年那么长,心里难过起来,闷闷地吐出一句:“那我挂了。”

        宋祉砚握着手机,下意识说:“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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