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当然语气不佳,听到他在咳嗽,也不想他过来了,宋祉砚把电话再打到中介那里,安排了人顶替他的位置,这才作罢。

        虞音躺在地上看他落寞的背影,咬咬唇,起身走到他背后,下意识环住他的腰。虞音贴着他的后背,像个温热的火炉,宋祉砚垂头轻握她的手臂,低低问:“音音,怎么了?”

        “冷,你给我传能量。”

        他笑着转身把她抱在怀里,好像她是个大号的熊玩偶般磨蹭她毛绒绒的头发。他知道虞音在安慰他,蹭了一会儿就觉得喉咙发痒,他想起自己还在感冒,轻轻松开她,“会传染。”

        她明明不怕的。

        宋祉砚顶着病工作上学已经是家常便饭,他从小锻炼出来,并不会觉得十分不适,他怕的东西不多,虞音的眼泪是其中一个。

        宋祉砚怕她难过、怕她生气、怕她落泪。

        她最好一生都那么潇洒,在这天地里自由自在为所欲为。

        虞音希望他躺下睡觉,他就躺着,赚钱生活学业之类的,他一概不去想,只要她觉得高兴就行。

        虞音看他躺平合上眼睛,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小声问:“你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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