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小零碎都是小女孩喜欢的,而这个色号成熟又热烈,最配已经长大的虞音。

        宋祉砚上最后一次晚班之前,路过这家专柜,一眼就看到她手里的那个口红。他不清楚色号对不对,眼花缭乱的色卡放在他面前,宋祉砚回想她的唇色,勉强从八个在他看起来一模一样的颜色中挑了一个。

        他怀里有补课赚的三百多块钱,全部给了柜姐。

        宋祉砚明白这对他来说太奢侈,可他也想能送她一些还算体面的东西,他还不到二十岁,如果说有什么在提醒他,他还是个少年,那就是他对虞音的爱。

        她欢喜地把口红放在口袋,好好塞进去才裹紧外套问他:“那你还走吗,我们要不回家吧?”

        虞音把自己的每一间房子称为她和宋祉砚的家。

        宋祉砚意外地爽快答应,虞音踩着棉拖鞋,没什么形象地跟在他身边,等溜达出学校,再过条马路就抵达她的公寓,宋祉砚买了些菜,给她做了川味全席,虞音觉得桌子上有鱼有牛肉实在是让他破费,赶紧让在北市的司机从商场拿两件男款的羽绒服,现在立刻马上送到她家里来。

        “你找到新工作啦?”

        宋祉砚点头,虞音问他累不累苦不苦,他都摇头,“在做代打。”

        虞音吃得猛咳两声,宋祉砚的手机里装满最近流行的游戏,他学习能力很强,别人娱乐的玩意,他专门研究了几天,还投入了一点资金,很快就打到了贴近职业选手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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