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转身的动作有些大,拉着久久的手力气也大,胸口又有隐隐痛意传来而且越来越明显,他才终于忍不住的慢了脚步,还伸手捂住了胸口,就是这个动作吓得久久布匹都抱不动了。

        “是不是很疼?我们不买东西了,去医馆看大夫。”久久也是真的怕了,他今天被吓了几次了,可是就是被狗追着的时候,他都没有看着云深捂着胸口难受的时候害怕。

        久久脸上全是担心害怕,云深心里叹了口气想着,这人和人怎么能这么的不一样呢,明明是一样的年纪,可是刚刚那个阿喜面恶心恶,不止长得丑心眼更丑,可眼前这个却是单纯善良过了头,怎么能对着一个伤害了自己的人也这么好呢。

        “久久,我不喜欢那个阿喜,你以后少和他来往。”

        “啊?哦,好。”云深话落,久久表情便是疑惑然后释然答应,之后像是彻底放心,一点纠结的样子都没有,这样云深迷惑了,难道他脑中的信息不对?这两人不是朋友?

        “你不问我为什么吗?”云深是真的好奇。

        “为什么啊。”问是问了,可是一点也没有好奇的意思,仿佛就是配合云深那么一问。

        云深看着迷糊又清醒的人,笑了一下之后才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年纪小容易被人骗,那个阿喜心眼多得很,你别被人骗了,以后少和他来往他才不能害你。”

        “嗯,我知道了,我听你的。”

        “怎么这么听话。”这一句云深只是小声嘀咕,身边的人听得并不真切,所以只是稍稍看了他一眼便又专心看前方赶路,而一边的云深继续疑惑,他想着难道是和习俗有关?

        古人女子出嫁从夫,夫君就是他的天,久久虽然不是女子可他既然已经嫁了人便是遵从出嫁从夫的准则对夫君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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