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知县是这个月新上任的,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也不知是否是京城里哪家高门公子外放历练的,因此知府很是清廉断案很是公允,久久准备的银子都没有用上衙差便乖乖进去通报,然后开堂审案了。

        久久只在村里老人嘴里听过一些到县衙里的规矩,所以乖乖的准备了银子,如今银子没用上就能办上事情了心里更高兴了,给知县下跪的时候跪的可干脆了,可另一边的云深却是有些别扭,犹犹豫豫才跪了下去。

        “堂下何人!”知府声音意外的年轻,且与想象之中的威严感不同的是多了一丝少年气,云深觉得这知县声音和久久有一丝丝的相似。

        久久可不擅长应付这种事,知县一发话他便赶紧的看向云深,云深了然,双手捧着状纸呈上然后大声说道:“草民云深代......家中夫郎状告其大伯一家侵占其父母留予他的房屋一间以及旱地十亩水田五亩。”云深说话间能感受到久久在偷偷地看他,手里状纸被衙差接过给知县呈上之后,云深学着久久的样子伏在地上还伸手偷偷在人手上拍了拍让人安心。

        这新来的知县名唤宋安,只一十九岁,自小便是天之骄子乃是今年新科探花郎,如今外放做了县令也至多三年之期罢了,任期一到便是要回京任职的,他这三年所要做的便只有政绩二字。

        令百姓安居让县里富足是宋知县如今心里头等大事,他力求在他治下无任何的冤假错案。

        云深刚开口之时,宋知县便仔细瞧着云深旁边的久久,他想看看这究竟是一桩亲戚侵占家产案还是夫婿贪心抢夺夫郎娘家财产案。

        因着知县的细细观察两人反应尽数落到了他的眼里,公堂之上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大人微微红了耳际。把眼神收了回来,宋知县再看呈上来的状纸,一时之间颇为惊讶,这是哪里的先生竟能把□□的字体模仿的如此惟妙惟肖!

        “堂下之人状告家中大伯侵占家产可有证据。”若说先前宋知县好奇此桩案子的性质如今却是好奇写下这状纸的人,他只想赶紧下堂然后询问那云深他这状纸是出自哪位先生之手。

        “有的!”云深知道古代户籍和文书一类的东西管的都是很严的,一般的屋契地契在府衙都会有备案,他们手里虽然没有屋契可是县衙有啊,只要报出久久阿爹名字和所在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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