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阿远的少年是来菜场做什么的云深没有打听,几人一同离去的时候,阿远倒是问了云深另外的问题,那便是他们家赌坊的活计云深还做不做。
那‘云深’平日在那赌坊做的事就像是‘托’这一点云深还是知道的。对于那‘云深’之前的事云深是一万个不想沾惹的,自然立马的回绝了,之后云深也能感觉到身边的久久好像放松了不少,看来久久是不想自己和那赌坊的人有太多牵扯的,也是啊,正经人谁会出入那场所。
“既如此那我也不勉强了,顺便预祝云深兄弟新活计顺利吧,毕竟你还有弟弟要养。”说到弟弟的时候,阿远看了旁边的久久一眼,之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衣兜里掏了东西出来,然后笑着递向了久久,温和的说道:“你叫久久是吧,我年纪比你大,你可以叫我阿远哥哥,来给你吃糖。”
自己突然被点名,久久有些无措,赶紧看向云深,云深伸手替人接过然后向人道谢:“谢谢你的糖。”
“不用客气的,反正我也不爱吃甜的,那你们先忙吧我赶着回家。”
阿远走远了之后,云深又改了方向带着久久去了杂货铺,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小孩子都是喜欢吃糖的,应该给久久买点糖还有糕点的。
两人从镇上赶回去的时候正是村子里吃晚饭的时间,也是林家最热闹的时候,因为他们的状纸,宋知县在云深离开之后立马的遣了衙差上村里拿人问询。
村里竟然来了衙差,那是惊了一众人,他们小心跟着衙差到了林家,眼睁睁看着林家大伯被带走,留下村里众人或安慰哭天抢地的大伯娘或看热闹似的说些风凉话。
云家的屋子在村口,他们进村之时若是别人有心,谁家人都可以堵他们个正着。
大伯娘已经早在门口等着了,就等着两人回来找他们算账。
“好你个小畜生你终于是回来了!”一下子跳了出来,挡在久久面前,大伯娘手里还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棍,久久看的很清楚,这木棍就是大伯娘平时用来打自己的木棍,没想到她竟然还留着。
乡下人打孩子没个轻重,身边有什么抓起来都上手,或者专门找个藤条棍子之类的放起来,孩子不听话了就拿出来打,久久记得家里用来打他的棍子都不知道断了多少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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