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这样被当成一个死断袖,惨遭嫌弃了!”

        “明天再去找他解释一下,先把误会说清楚,再另外想别的法子报恩吧。”

        次日午后,吴青荫又悄然潜入了钟府。他熟门熟路地去了绿绮斋,却扑了一个空,钟惜阴并不在屋里。

        钟惜阴此刻人在前厅待客,因为詹士麟特意前来探访他。自从他那晚受到惊吓病倒后,这已经是巡抚公子第三次登门造访。前两次都被他以病体未愈不便会客婉拒了,这回不能再不给面子了。

        毕竟詹士麟背后有一个正二品封疆大吏的老爹,而钟棣只是一个正五品的地方官。巡抚家的公子能这样礼贤下士地一再亲自登门探病,钟棣都要免不了劝自家儿子出面会客的。

        钟惜阴虽然知道詹士麟对自己动了龙阳之兴,但是他有苦难言。毕竟这种事有些难以启齿。那晚在明月楼被那个该死的断袖妖怪抱在怀里轻薄的事,他同样对父母只字未提。

        在钟棣的陪同下,钟惜阴在前厅与詹士麟会面。他自始至终表现得懒懒的,淡淡的,一副恹恹无力的病弱状。

        詹士麟也知道自己上回的“酒后失态”,让钟惜阴存了戒心,不愿意再跟他打交道。这回登门探访,他努力重新塑造自己有教养懂礼仪的温雅贵公子人设,希望能弥补之前的莽撞之失。

        詹士麟在钟府坐了大概半个时辰,喝光了两杯香茶还不想告辞。最后钟惜阴不耐烦再陪他坐下去了,以身体略感不适想要休息为由,先行离开了前厅。

        独自回到绿绮斋后,钟惜阴像平时那样直接进了琴室。结果刚一推开琴室的门,就看见了吴青荫。

        这个不请自来的妖怪,正满脸好奇地在琴室东张西望,还伸手摸了摸他收藏的一张古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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