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的炉烟,带着浅浅的香氛,如丝一般地缭绕着他。闻起来是上等的沉水香,却又带着一点似有若无微微辛辣的气息。

        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后,钟惜阴忽然觉得有些头晕,双腿也不自觉地发软,无法再支撑他的站立姿势。

        他后退一步拉过一张红木椅坐下,抬起右手揉了揉晕眩的头,试图减缓头晕的症状。但是根本无济于事,头还更加眩晕起来。

        感觉身体不对劲的钟惜阴,张开嘴想要叫人,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发出声音。他不只是头晕腿软,浑身无力,就连声带都跟着罢了工。

        就在这时候,詹士麟突然推开房门走进来。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炉香熄灭了,然后转身走向浑身瘫软乏力的钟惜阴,一脸心痒难耐的色笑。

        “惜阴啊惜阴,像你这样的璧人如果不能弄到手,士麟必将抱憾终生。所以今日只能大胆得罪了!”

        詹士麟一个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以前只是好女色,后来因为一个美貌娈童也开始好起了男风。那日在蒋府初见钟惜阴,白玉璧人般的美少年,简直让他惊为天人。

        如果钟惜阴不是同知公子的身份,而是寻常百姓出身,詹士麟早就采用强取豪夺的方式把人弄到手了。而对于一位出身世族的名门子弟,他不得不谨慎行事。

        谨慎行事的结果,让詹士麟除了碰钉子还是碰钉子。钟惜阴显然很不喜欢像他这类有断袖之癖的人,“厌恶”两个字只差没明明白白地刻在脸上。

        一再碰壁后,詹士麟知道钟惜阴是不可能会自愿顺从自己的。想要得到这位人如美玉的璧人,只有使手段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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