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记起了儿时身份,容殊自然也想到父母临死前传给他的皎月剑和《阴阳册》,均被他埋在了当年摔下去的山谷里。

        那时他年纪尚小,知道拿着这些东西跑不远也难以独善其身,便伺机藏了起来。只是后来丢失了童年记忆,就再也没来寻过这两个物件,只怕在土里几十年,都要被腐朽了。

        想到父母留下之物,容殊一刻也不愿在此多待,连夜便动身往回赶去,也懒得再管那个什么善于用毒的组织,就连左手上的伤口也只是敷衍地包扎了一下,便驱动内力脚下不停地飞身前往山谷。

        只是当年他滚落之地在中原南边,离西域相去甚远,如今虽是在西域边境,但要回去,只靠双腿便是十天半个月也难以到达。

        容殊心中着急,正欲前往就近的镇子挑匹好马,便见路尽头有人骑着一匹快马而来。

        容殊抬眼看过去,面容无一丝情绪波动,眼中却有杀意逐渐显现,站在路中央既不避也不躲,直直看着那人策马疾速奔来,口中还在大喊:“前方何人挡道?不要命的赶紧滚开!”

        容殊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背在身后的右手慢慢摸上卡在束腰处的透骨鞭,等那人骂骂咧咧跑近时一个纵身飞起,手中长鞭甩出勒在那人颈项上用力拽下,在其摔落在地瞬间断气的同时飞身落在马背上,拉住缰绳迫马转头,向着另一个方向疾速奔去。

        从头到尾,容殊都未曾看过地上那人一眼,仿若他方才打下的不过是只蝼蚁。

        有了快马助力,容殊去往山谷的速度便快了不少。

        只是马匹再快也是牲畜,需要休息。入夜容殊便在远离城镇的郊野生火休憩,也让马能吃草休息。

        这日夜深,容殊正将打来的野鸡剥皮去其内脏串在树枝上烤,便听见林子里有细微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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