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殊弯唇轻笑,算是在回应赵敬的话,却并未再解释什么。

        见容殊闭口不谈,赵敬也不好追问,转开话题道:“好好好,你的私事义父不多管,先说正事。蝎儿,岳阳派是怎么回事?”

        容殊不答反问:“义父派人过去相助了吗?”

        “自然。”赵敬颔首。

        容殊笑笑,“想必岳阳派的高掌门,如今对义父更是信任有加了。”

        赵敬立刻听懂容殊此番行为的深意,咳了一声道:“蝎儿此话何意?为父与高盟主乃结义兄弟,情分自然非比寻常。岳阳派遭人骚扰,做弟弟的出手相助本是分内之事,不值一提。”

        容殊嘴角笑意扩大,琉璃般清透的眸子里透出晶亮的光泽,“义父说的是,是孩儿想的浅薄了。”

        “你倒也没错,”赵敬手指捏了捏容殊肩头,神情颇为愉悦,“你所做一切都是在为为父助力,为父又怎会怪你。”顿了顿,又问道:“还有一事,不知你可曾听闻?”

        容殊态度恭敬道:“义父请讲。”

        赵敬道:“近来有消息流出,说琉璃甲和阴阳册重现江湖。这琉璃甲的下落我自是清楚,但阴阳册……”,说着看了容殊一眼,见他听得认真,赵敬含笑问道:“蝎儿啊,你可知道阴阳册为何物?”

        容殊摇头,模样甚是乖巧,“还请义父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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