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玺颇觉无奈,摇头轻叹一声,扯过被子将他盖住。

        门外传来脚步声,不过贺泽玺没有理会,继续给他掖被角。脚步声在门前停了下来,等待了片刻才推门而入。进来的男子一袭白衣,面容和贺泽玺如出一辙,气质却大相径庭。贺泽玺眉眼含情,不笑也似笑,而这人气质清冷,眉眼天生冷漠,不苟言笑,秀丽的面容此刻透着病态的苍白。

        贺泽玺走过去,扶他在榻上坐下:“你不躺在床上好好休养,起来做什么?”

        那人掩唇轻咳了一声,虚弱道:“小留说你把六皇子灌醉了,还把他带回了府中,我不放心过来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贺泽玺如实解释:“我在花淮楼和顾知几人喝酒,没想到他跟着官家那小子一起来了,误喝了我三杯刀马酒,醉得不省人事,我就给带回来醒酒了。”

        那人皱起了眉,不悦道:“这里是京都,你点刀马酒做什么。”

        贺泽玺把头扭向一边,有些心虚:“京都的酒清淡的跟水似的,一点味儿都没有,我一时嘴痒就……那壶酒本是我一人喝的,谁知道是哪个家伙拿错了酒壶,把刀马酒当成桃花酿喂他喝了下去。”

        那人沉默半晌,最终把所有的责骂都化为了一声叹息:“那,现在如何?”

        “我已经给他喂下了解酒药,两个时辰后就能醒过来。”

        “嗯,”那人站起来,“那你好好照顾他吧,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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