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也觉有理,户部侍郎之子还想找来小二问责,却被贺泽玺拦住了。

        “当务之急是给六皇子醒酒。”

        官则推了推明珩,奈何某人早已烂醉如泥。他有些苦恼:“刀马酒本就是首屈一指的烈酒,西北大汉醉了尚且要睡上一夜,何况这家伙这破酒量,不睡个三天三夜怕是醒不过来。”

        “那如何行,”平安候世子道,“两日后就是宫宴,身为皇子只怕不好缺席。”

        正在大家一筹莫展之时,贺泽玺又开口了:“我家祖上有一味解酒秘方,服下后三个时辰便能醒,不然我先带皇子回去解酒?”

        官则沉思片刻:“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了。“

        一顿宴席被明珩搅了个干净,众人只得各自离去。官则把明珩扛上了贺泽玺的马车,有些不放心:“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吧,这家伙发起酒疯你一个人怕是应付不过来。”

        贺泽玺摇了摇头,淡声道:“他这样哪还有力气发酒疯。你也回去吧。”

        说罢,吩咐马夫驾车。

        马车摇摇晃晃,晃得明珩一阵一阵地反胃。躺在马车上捂着胃翻来覆去,直皱眉嘟哝:“难受,想吐。”

        鼻尖忽而拂过一阵青草香,清新的气味奇异地压抑住了胃里的反胃感觉。紧接着,嘴角多出一道微凉的触感,细腻柔韧,似是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