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醉鬼突然发出一声呓语,贺泽玺转头看去,发现明珩正趴在床沿,闭眼皱眉地嘟囔着:“来人,痰盂,我要吐。”
贺泽玺快步走过去,把人扶回床上:“不准吐。”
明珩瘪起了嘴,委屈不已:“可我难受。”
贺泽玺喜洁,一想起吐一地的场景就开始胃里泛恶,皱着眉道:“脏。”说罢拔出瓷瓶的木塞,倒出一粒药丸,喂到他的嘴边,“把这个吃了就不难受了。”
“哦。”明珩半醉半醒,听话地张嘴吃下,结果被苦的五官都皱了起来,想要吐掉,“太苦了,不好吃。”
“这个也不准吐。”贺泽玺用手掌堵住他的嘴,同时一只手在他的颈边上下按揉,加快他的吞咽动作。
药丸在口腔停留地越久苦涩的味道就越重,明珩苦到泪眼朦胧,鼻头红通通,好不可怜。
贺泽玺觉得好笑,嘴角挑起一个若有似无地笑,眉眼轻舒,清冷之姿荡然无存。待他咽下去后喂下了一枚蜜饯,轻声问:”还苦吗?“
明珩安静了下来,嚼着蜜饯摇摇头:”不苦了。“
明珩这副鼓着腮帮子醉眼朦胧的模样实在是太有趣,贺泽玺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明珩被药丸苦回几分清明,半睁着醉眼回了一句:“一样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