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荣国公终于想起长子还跪在祠堂,让人将容珺扶回飞羽苑,已近子时。

        云娆原以为自己也难逃责罚,一整晚都提心吊胆的等着,却始终没等到国公爷命人来捆她,只等到浑身是血的容珺。

        容珺离开前有令,不许她回原本的屋子住,她就跟前世一样,无处可去,只能乖乖待在他房里等他。

        饶是云娆早就习惯等待,也没想到会看到云笙扛着满身是伤的容珺回来,不由得吓得脸色发白。

        “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伤成这样?”

        云娆忙不迭地走上前,伸手帮云笙将人扶进来。

        “公子他还不是因为──”云笙双目通红,张嘴就想说个痛快,却被容珺一个冷冽慑人的侧眸给逼了回去。

        “因为什么?”云娆困惑的看了云笙一眼。

        被主子使了眼色警告,云笙哪还敢多嘴,直到容珺上完药,换好一身干净衣裳,再没多说一个字。

        伤在背上,显然是受了家法,云娆垂眸,百思不解。

        难道云笙刚才是要说,容珺是因为她才受家法?但这不可能,她虽不知前世容珺是如何说服国公爷及长公主,却记得很清楚,容珺前世没有受家法也没有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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