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到右,血肉模糊,白骨森森,几乎能看到里面的内脏,触目惊心。

        血液不停从伤口中渗出来,将撕裂的灰色长袍染出了一大片红棕色。

        长袍上的时钟图案也被血迹沾染,只剩下一半还能勉强分辨。

        伤药似乎十分有效,洒在伤口上之后,出血马上就得到了遏制。

        不过,如此巨大的伤口只是止住鲜血显然是不够的。

        她深吸一口气,扭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

        距离他两米开外的地方,一具无头的尸体躺在地上。

        尸体的上半身没有衣物,只有光秃秃的泛黄色皮肤。

        那颜色,如同烤得半焦的猪皮一样。

        石板上全是乌黑色的粘稠血迹,从尸体脖颈中流淌出来,汇成了一大滩。

        尸体的头颅已经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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