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的窗户纸在风里打着卷儿,发霉的窗柩被吹的吱呀作响。
外头下着大雨,屋里下着小雨,缺角的水缸已经接了个半满,雨声沿着墙根蔓延进耳蜗,赵笙笙裹紧了身上单薄的被子,忧愁地看着喑哑长夜。
愁,愁死人了!
人家穿越不是贵妃就是公主,怎么到她赵笙笙却是个傻子。
“四七,我再确认一遍哈,”赵笙笙扯了扯身上补丁打得非常毕加索的裙子,“我,当今首富的亲女儿?”
小丫头瘦的像根豆芽菜,面色发白,咬了嘴唇艰难说:“小姐,我们赵家真的是城中首富。只是老爷这些日子外出采买了,才叫那毒妇这样苛待小姐!而且——”
“而且什么?”赵笙笙蹙眉。
“而且,奴、奴叫三七……”
赵笙笙看了她一眼,又看了这间漏雨漏成筛子的屋子,心如死灰地点了头:“知道了,二十一。”
三七:“……”
闪电划破远空,照亮一张面黄肌瘦的脸,赵笙笙裹着被子下了硬榻,挪到了一块碎裂的铜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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