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见过比你更爱钱的女孩子,行吧,拿着封口费去给你儿子买小书包吧。”祝贺只好又转过去三百。

        安屿喜滋滋地点了收款,问他稿子背熟没,又骗说他现场并没有提词器。

        这次要录的是一档新综艺,半脱口秀性质的观点类节目,请来的嘉宾中,祝贺是唯一的花瓶。

        祝贺不慌不忙地照着镜子:“我说公司能不能换一个文案团队呀,写的东西还不如你的荤段子有趣呢。”

        其实他心里十分紧张,直到开录前的五分钟,仍在控诉星姐,说她压根就不该给靠脸吃饭的自己接这种暴露智商的活儿。

        安屿宽慰道:“放轻松,公司也没指望你靠脑子出圈。”

        这时节目组的一位工作人员赶过来紧急通知,说有一位嘉宾临时出了状况,导演组正在找人救场,录制要往后延一个小时。

        安屿听闻,立即从包里翻出一盒包装上带公司LOGO和祝贺签名的巧克力递过去:“小姐姐,可不可以透露一下,救场嘉宾是演员还是歌手呀?”

        “放心,没跟你家艺人撞型,是圈外人。”工作人员接过巧克力,又道谢。

        人走后,安屿朝祝贺做了个wink:“放心,你还是全场最美的崽。”

        有嘉宾撞型,意味着接下来的宣传通稿将无法展示祝贺的独特性。花瓶也能有价值输出,这是公司最想要的效果,所以最害怕发生的事情就是再来一个靠脸吃饭的大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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