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屿一进房间门,裙底就跑到腰线上面。她的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光着脚来回荡,面前是玄关处的穿衣镜,又是她不喜欢的场合。为了追求平等,她把从她大衣领里探出来的头拼命地往下按,两个脚掌都踩到那个结实的肩膀上。

        裴牧远哪儿能受这种屈辱,把人抱起来,又去了浴室里。

        安屿知道这人从来不用酒店里提供的东西,正想着今天要破戒,只见这人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两盒小雨伞甩在盥洗池上。

        见面不可能不办事,他们彼此心知肚明,准备工作都做的很漂亮。

        安屿的衬衣和短裙下面,是几件“老古董”,这是从前裴牧远买给她的,她那时候打死也不穿,今天翻出来穿,脸红心跳一如当初。

        “哟,你如今识趣得很嘛。”裴牧远手指勾一下她镂空的衣料,眼睛里又浮上除了她以外,谁也不可能看到的轻浮。

        在这种事情上面,说他是斯文败类都有辱斯文败类这个词了。

        本以为浴室又会是今天的第一个战场,但裴牧远偏偏没大动干戈。整个过程,让安屿想起了安徒生小的时候,她总是耐心十足地给他洗澡,小崽子奶胖奶胖的,叠起来的肉软绵绵,她总是要花时间去清理他叠起来的肌肤和嫩肉里的缝隙。

        她眼下也是这样,哪一寸最软,哪个地方最深,哪里就要被更细致地消磨。

        等到战场转移,她以为要切入正题时,这人又变了花样。最终,锁骨和心口先中了敌人的子弹,她在羞恼中,听见这人问:“膝盖跟腰不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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