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清晨,梁语在墙角给花草浇水。已是炎热夏日,她穿得清凉,头发盘在脑后,夹子随意夹起,几缕飘散在鬓角。

        林渡走到她身边,温声唤:“耳耳。”

        她提着花洒,很是不赞同:“爸妈就是瞎操心。”

        这次梁父梁母有事得去外省,怕她在家顾不好自己,跟林渡讲了这事。今儿一早就带着早餐来照顾人了。

        坐在院子里,一人一把椅子。

        她咬着豆沙包,情绪低落地问:“卫野是不是不回来了?”

        高一已然念完,正是暑假。卫野家里的事也处理好,他妈妈来接人,说多谢这两年两家人的看护,实在麻烦了。

        问是否要回原来的家,他妈妈摇头。卫野要出国,只这一去,不知归期。

        那天夜里,四个人,在街边一起喝啤酒。一打又一打,易拉罐拉开,碰撞的声音都像在说分离。

        天很黑,星星点点的光照不亮这黑夜。他们笑着,闹着。方雅君捶卫野,嚷他没良心,枉她还给他专门写了一本,什么黑.道大哥,娇妻在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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